(八)
,他一定认为她是祸害,到处祸害小孩儿。 当孩子们一窝蜂散去,柯灵主动坦白:“一人一口脸就那样了,有人想喝第二口,我都没让喝。”她边说边举起空酒瓶。 看到瓶子上的“Tequi100%Agave”,雷竟头开始疼,把人家的基酒都拿来喝了。 “我是不是还得表扬你?” 柯灵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无奈和不满,但她再不会忌惮他,自医院那次替她解围之后,她就觉得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近人情。 “那倒不用,再给我拿瓶就来,嗝——” 雷竟没她想得那么好说话,只是没把她当正常人,谁家正常人会撺掇小孩打架,和小孩一起吃辣条臭豆腐如今还喝起酒来。 他一言难尽地望着亭子里的nV人,脸喝得绯红,穿的是航空公司的春季制服,樱花粉衬衫和同sE裙子,因为盘腿坐着,一步裙被挤到大腿根部,白花花的腿b月光还刺眼,她是没有其他衣服可穿了吗? 柯灵的确没有其他正式的衣服可穿,除了校服,她权衡一下,觉得工作制服b校服更正式些,至少b穿运动服参加别人的订婚典礼更得T。 她才不会为区区一次需要而置办从来不会用到的东西。 “嗝——” 一阵夜风拂过,柯灵又打出一个嗝儿。她没喝够,刚有点儿上头,正是感觉最良好的时候。 雷竟感觉非常不适,转身就走,被她喊住:“雷四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他难以置信地调回头,除了父母,没人敢这么叫他。 “帮我拿瓶酒来再走。” “我问你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