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尺
身T就像是久旱的土地,焦躁地、饥渴地,静候着不期而至的恩赐。 而手握恩赐的人,却只是玩乐般用戒尺在周悯上半身挑弄了一遍,最后落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:“怕疼就算了。” 不能就这么算了啊! 周悯忍着轻叹忍得牙都快咬碎了却等来这么一个结果,自然是不甘心,于是毫无诚意道: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,对、不、起。” 沉默过后是一声嗤笑。 周绮亭脸上挂着不及眼底的笑意,猛扯链条,让跪坐的人不得不弯身与自己平视,低声道:“我突然想起,还有别的方法能让你乖乖听话。” 接着她彻底松开了手里的束缚,还周悯喘息的余地,继续说道:“只要能一直听话,悔不悔改又有什么所谓呢?你说对不对?” 周悯没有为重获顺畅的呼x1而感到庆幸,开始思索眼前人另有深意的话语。 下一刻,周绮亭没有再卖关子,镇定自若地亮出了手里的底牌,每一张都让周悯难以招架。 “你昨天也见过我mama了,你觉得她会不会信你这位‘调查署探员’呢?” “她或许会碍于我,不会直接向郑家的人点出你的问题,但应该也会旁敲侧击一下吧?你的调查还能顺利进行吗?” “还有……”周绮亭适时地停顿,掌心贴上周悯的脸颊,指腹轻擦她有些g涸的嘴唇,视线幽幽,似乎在回忆些什么。 “你应该也知道,你那天晚上打的那个人,后来的Si因有些蹊跷吧?” 周绮亭联想起那晚上小狗痛哭的模样,内心难免柔软了些许,继而温声道:“我的承诺一直有效。” 所以这些问题,可以不成问题。 周悯眉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