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食
么?周悯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,想不明白,还想再问清楚点,转头却发现大小姐好像……睡着了。 她的头微微后仰在沙发靠背上,露出线条柔和的颈项,脸颊的薄红从颧骨蔓延至耳际,与原本白皙的肌肤交融成渐变的浅粉,细长的睫羽在轻阖着的眼睑上轻颤,眉心依旧微微皱着,睡得并不安稳。 曾经领教过大小姐起床气的周悯,终究还是没敢再领教大小姐醉酒后的起床气,一边重复默念着“不可以”,一边轻柔地横抱起周绮亭向卧室走去。 心跳逐秒加快。 周悯将周绮亭轻放在床上,替她调整好枕头的位置,掖好盖在身上的薄被后,长舒了一口气。 好险。 还没庆幸多久,刚准备起身离开的周悯,扶在床沿的手被轻轻拉住,是酒JiNg也烘不热的指尖。 “冷……” 梦呓般的低语在卧室内回荡,如丝线,将本就动摇的人缕缕缠绕,一点一点,扯向失守的边缘。 温热的怀抱终究还是覆上需求暖意的人。 晦暗的视线也终究还是盯上肖想的唇瓣。 想要—— 不可以。 理智和yUwaNg在拉锯。周悯牙咬住下唇,艰难地将视线上移,落在床头那盏昏h的夜灯上。 她忽然觉得好可悲。被周绮亭x1引的自己,就像是扑火的飞蛾,明知会粉身碎骨,还是难抵本X。 要在被焚烧殆尽前终止这过分的煎熬。 周悯浑浑噩噩地想着,拥紧了怀中的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