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()
她说的吃掉和周绮亭说的吃掉,那能一样吗? 周悯将心底升起的别样情绪重重咽下,凭所剩无几的意志力艰难地把手cH0U回来。 她们现在的关系,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。 周悯可以是任周绮亭责罚的狗,可以是供周绮亭消遣的玩物,唯独不可以是对周绮亭怀着占有yu的人。 任何僭越的肖想,任何过火的行为,都不应该发生。 周绮亭难道不清楚吗?她能将周悯的心思看得那么透彻,也一定能看见横亘在她们悬殊的身份之间的鸿G0u。 那又为什么要用含情的目光看着自己? 又为什么要……步步紧b? 眼前的人逐步靠近,周悯狼狈地后撤,直到退无可退,后背抵在冷y的墙壁上,让戒尺留下的痛意更加明显。 周绮亭的上衣有些凌乱,姿态却依旧从容,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 是了,周绮亭什么都知道,所以才可以什么都不顾。 可周悯不能。 叫嚣的渴求被囿于心底,冲撞出层层苦涩的余波。周悯慢慢屈腿跪下,双膝在地板上叩出沉闷的声响。 就像是狗讨好主人,就像是玩物被用以取乐,她明白此刻什么才是自己应该做的。 可指尖刚触到周绮亭腰带的带扣,她就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语气平淡的命令。 “站起来。” 周悯没有听从,而是抬起头,已然敛去情绪的眼神仰视着周绮亭,轻声问道:“不需要吗?” 周绮亭听见这个荒谬的问题,不禁失笑:“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够了。” 她对笨狗再次命令道:“站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