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
听到这,周绮亭无奈道:“我可以自己来。” 一直都可以。 伤口贴上防水贴,动作轻一点慢一点,自己解决不成难事。 只是这人总是生怕她磕着碰着,这段时间非要事事都帮她处理好。 想起浴室里,周悯明明耳朵红得要滴血,眼神却是目不斜视的坚定,周绮亭只觉得有趣,却不忍逗弄这个只懂心疼她的人。 周悯曾经受过的伤b周绮亭还要多,还要严重,那时的她是不是也曾期望过有一个能悉心照料她、心疼她的人? 柔和的目光逐寸拂过周悯一瞬不瞬的双眼,最终定格在她紧抿的唇线上。 又是这副倔强得让人无可奈何的模样。 周绮亭没有办法,只能点头同意,任由周悯将她抱进浴室。 花洒温热的水流一点点打Sh了绸缎般的墨发,周绮亭坐在浴缸平台上,手扶在浴缸边缘,颈侧的水珠顺着JiNg致却瘦削的线条滑落,没入柔软起伏的G0u壑。 身后的周悯手上动作轻柔,同时也正用尽几乎全部的注意力,让自己的视线只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。 洗发水的香气在氤氲的水汽中弥漫,周悯的指尖穿过濡Sh的发丝,指腹细致地按抚着头皮的每一寸。 周绮亭闭上眼,感受着这温和的力道,周悯的指尖无意中抚过颈侧时带来了些许痒意,刚才那自下而上注视着她的眼神随即在脑海里浮现,挥之不去。 浴缸边缘抓握的手指一点点收紧,原本还有些血sE的指尖因为用力,快和浴缸内壁一般瓷白。 周绮亭咬住下唇,屏住稍显凌乱的呼x1。 水流沿着脊背的曲线蜿蜒而下,最后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