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
,周绮亭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。 突然的声响让坐了一夜的周悯猛然一惊,慌忙卧倒蜷缩在软垫上,闭着双眼,装作熟睡的模样。 周绮亭抬手按掉手机的闹钟,从床上起身后静坐了一会,才下床洗漱。 直到房门再次合上,周悯睁开眼,陷入思索。 深夜才回来,清晨就出门,周绮亭特意过来这边休息是为什么? 心中有一个答案隐隐成型,周悯耷拉着嘴角,内心满是愧疚。 当晚,周悯婉拒了保镖的押送,自动自觉地进到了笼子里。 事出反常,保镖不放心地再三确认过笼子被好好锁上后,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研究水皿纹饰的周悯,将信将疑地离开了房间。 周悯没有计较保镖的防备,因为她知道,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经不起考验。 纵使她现在只是个身不由己的阶下囚,可鉴于她曾经犯下的罪行,那些保镖谨慎点也是应该的。 没过多久,开门声响起,这次周悯没有回避,视线自周绮亭出现在短廊的那一刻就紧紧黏在对方身上,一瞬不瞬。 周绮亭却没有在意这放肆的目光,仿佛只当她是房间里众多陈设中寻常的一件,甚至沐浴后路过她时,连余光都不屑给予。 房间的光线再次陷入昏暗,在周悯数到第六千次心跳后,她抬头看向床上似乎已经陷入熟睡中的人。 在几次翻身后,周绮亭这一次面朝她的方向侧睡着。 躺在不远处的人身上的薄被又下滑了些许,露出睡裙难以遮盖的肌肤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