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上铭牌
没有丝毫变化,愤怒,气恼,惊讶,这些情绪通通没有。    就算心里觉得很不舒服,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先把人带回寝室。    有过经验的越晖拿出他习惯性备好的医药箱给对方消毒上药。    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,他动作忍不住地一再放轻,这种伤他也受过,知道是个什么情况。    不管手上力道再怎么轻上药也依旧疼得要命,对方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。    他忍不住的问:“你就没有感觉吗?”    “很疼。”    苏钰猜测自己现在该有的反应回了一句。    越晖:“那你为什么没反应?”    他看向越晖,反问:“什么反应?哭吗,哭没有任何作用,那我为什么要哭?”    他只不过是段程序,侥幸有了自我意识,世界意识对他很不错,只要他不违反基本人设任他怎么浪。    如果将世界比作一个运行系统的话,他就相当于是一个Bug,没被世界意识抹杀已经很不错了。    只不过是走剧情而已,他还没有这么不识好歹去违逆世界意识,也没有资格。    毕竟他只是依托这个世界而生的一段程序而已,连人都算不上。    况且世界意识还贴心的帮他除去了痛觉程序,对于其他特征上的虐待他没有什么感觉。    只不过是以他的逻辑推演说出了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说的话。    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三人听着有些心疼,想着对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冷静理智像个按程序运转的机械一样。    如果让苏钰知道了大概会说你们猜对了,他就是段程序,脑洞请不要这么大好吗?    好吧,如果